“谢衙内,谢衙内!”
这人手捧钱袋,满脸惊喜,千恩万谢的退下。
扭转过头,高坎又将林冲拉到一边。
“林教头,今日之事,你且按我刚才说的与太尉答话,其它不管,我自会与太尉说和。”
“衙内,我……”
林冲虎目圆睁,好男儿汉子,也红了眼眶。
高坎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直劝道:“你我兄弟,勿需说见外话。”
“但求衙内有差遣,冲万死不辞!”
双手抱拳,林冲断然说到。
不多言语,招手命众闲汉将马皋尸首拖了下去,地也洗将了干净,只当无事发生一般。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高俅那边忙完了公事,这才来找高坎。
见面坐下,高俅笑道:“吾儿在家中耍些什么?”
“启禀父亲,孩儿与林教头在后院转了转,又去演武场瞧了一场把式,就在堂中待父亲。”高坎答道。
“哦?吾儿什么时候对打耍感兴趣了?”高俅奇道。
“也是心血来潮。”
高坎说着,眉眼之间露出迟疑之色,看了看林冲,然后又道:“孩儿有罪,请父亲责罚。”
高俅冷不丁的听他这话,诧异问到:“吾儿何出此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