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相互瞧了一眼。
蒋敬旋即又问道:“当真要劫,公子打算如何动手?”
“厢军要打此路过,还有些时辰,咱们可以提前下山,到濮阳地界埋伏,待到车马到来,先遣一员猛将领个二三十人拦路。”
说将到此,高坎眼中笑意盎然,继续道:“想那厢军首领,见拦路之人不过二三十人,俱是草莽绿林,必不放在眼中,随意差遣拿下。”
“如是将,只需杀翻头里数人,便必定能使其心惊,聚力合围冲杀。”
“将此之时,咱们再差遣其余人等,从三路杀出,前后相击合围,厢军必定阵脚大乱,如是时,鲁大师、林教头及杨教头三人中只要有任何一人,与杀阵当中寻得厢军首领,一刀砍杀,取其头颅,大事可成矣!”
一番话说将完,高坎便瞧着对面二人。
实则他的办法极为简单,不过是拦路打劫,埋伏包抄,趁敌大意,冲杀乱阵,最后取敌将首级收尾,俱都是些寻常办法。
其中关键在于,领头冲杀的三人,够不够有万夫莫敌之勇。
有则事成,要是杀不过敌将,或者间中稍有胆怯后退,那么一众人便谁也难逃厄运。
蒋敬与公孙胜听完,对视无言,循高坎之计,此一番劫生辰纲,好似不需要他们出多大力气,全看高坎手下之人本事。
按说如此好事,不该拒绝,可是二人心中还是有所担忧。
二人不答,高坎也不着急,且静等,但一旁鲁智深却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将起身。
“拖拖沓沓的不出声作甚,难道是怕洒家还杀不过那贼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