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之事,自当是官府领衔,由官军行事,否则师出无名,还叫无端背上恶名。
甚至叫人记恨,立了功劳,反而要吃瓜落。
且此番要剿黄门山匪类,临近内黄之地,非在大名府辖制以下,高坎出身又在东京汴梁,就更是外来的和尚。
要是没有一番官府凭证,真要去了,还不定在内黄官军眼里,是人是鬼。
梁世杰也识得蹊跷,闻言便道:“世侄放心,自不会让你就这般前去。”
“等稍后索超过来,叫他从大名府留守司再分出一道人来,用大名府官军的名号,倒是便好方便行事。”
高坎随即连拱手谢道:“多谢叔伯恩典,有此番大旗,叫我等放心。”
“本该如此。”
梁世杰摆手笑道:“对了,你前番说手下人识得梁山贼寇,可否知晓他们藏匿何处?”
听到这话,高坎却是当即露出难色,摇头道:“倒是无从知晓。”
“这样啊,也罢,待卢俊义同索超商议,再叫他们计较如何差遣探子查探。”
梁世杰似乎也只是心血来潮,才有此一问,并不当高坎当真知晓。
二人言罢,这才叫下人通禀了卢俊义及林冲几人进来说话。
众人入得堂中,纷纷对堂上梁世杰行礼拜见,招呼过后,才分立两侧站好。
梁世杰瞧见卢俊义神采非常,赞道:“果然非寻常之人,倒是本官寡闻少识,不知大名府城中还有这般好汉,没有早识得卢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