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知道,自从劫了童贯那一趟生辰纲之后,高坎一直暗起着如此心思。
高坎知道他又误会了,便解释道:“林教头把我当什么人了,没钱就去抢吗?那跟土匪有什么区别,咱们可不是土匪,咱们是正当人。”
林冲只心底腹诽,要是再有一趟生辰纲摆在面前,怕您这位大公子转瞬就会化身悍匪,叫有进无出,嘴上自是不说。
高坎也不管他,直道:“你师兄,咱们亲爱的袍泽兄弟卢员外,不是大名府有数的大官人嘛,员外人大面大的,总不可能府上连几万贯闲钱都拿不出来吧?”
“公子,你想叫师兄借你?”林冲瞪大眼珠子惊道。
“除了卢员外,谁还能有这般大气呢?”
脸上笑眯眯的,高坎瞧着林冲继续道:“就是光我去借,怕是不够份量,所以还得请林教头与我同去才行。”
林冲面上有些抹不开,但耐不住高坎求情,也只好点头应承下来。
二人计较商量一番,便将驿站这边交托杨志看着,他们收拾停当,再去卢员外府上走一趟。
卢俊义入了留守司,还要与索超商议剿匪一事,早回来不得。
不过二人也不着急,缓慢往卢府来。
人到时,已是下午,问了门房下人,才知卢俊义刚刚回府不久,正要收拾行装去留守司备着。
赶早不如赶巧,高坎忙请通禀。
没一会儿功夫,卢俊义便亲自带着燕青出来迎接,见面便抱拳道:“高公子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快请进!”
高坎连忙笑道:“员外客气,贱客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