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剐胸,要见了红才晓得痛,高坎也是头一回使这手艺,还有些不顺当,武松的朴刀又大又重,更不好施展。
连试了几番也不得要领,直急得他额头见汗。
“天色还早,不着急,慢慢来,先剐毛,再切皮,开膛破肚见心脾……”
且比划着,高坎嘴里念念有词,好似甚咒语一般。
听得这女真人三魂没了七魄,只顾得双股颤动,抖如筛糠,才一会儿便闻见一股腥骚臭味。
高坎见状耐不住手捂口鼻,直骂到:“好个泼皮狗,乱撒狗尿,不知羞耻,既然你管不住它,那就帮你切了了事。”
说话就要下手。
这女真人本就叫吓得六神无主,此刻更按捺不住,拼命摇头甩开武松捂着嘴的手,连连告饶。
“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高坎面露笑意,晃悠着手上朴刀:“想说了?可是现在爷爷不想听了。”
说罢间,他继续动手。
“爷爷诶,求你绕我狗命,我还没娶老婆呢!”
这女真人真是叫高坎拿捏住了命脉,连喊到。
“那干我何事?你这般狗东西,没娶妻正好,少叫多祸害一人。”高坎依旧不顾道。
此时便连武松也看不下去,直道:“公子,要不还是听他答话再看?”
高坎抬头瞧了一眼武松,道:“武英雄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