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患有疯症,加上家里少主失踪,刺激她发了病,我们都是出来寻她的,绝没有欺主之意,一切都是张婆子在信口胡说啊——”
周围百姓听到这里,哪能不懂。
“听说过奴大欺主,也没见过这般猖狂的奴才,居然污蔑自家主母是贼?”
“那王侍郎干什么吃的,自家夫人被仆人欺负成这样,他都不知情吗?”
“好端端一侍郎夫人怎会疯了?怕不是在家中遭了虐待!”
“是啊,若真是自家夫人犯病跑出来了,明说便是。故意遮掩,怕不是这位侍郎夫人的病另有隐情。”
青妩将马鞭一丢,没看连连叩头求饶的这几人,看向萧沉砚:
“王爷,眼下随便来个人就敢往咱们头上扣一个窝赃贼人的帽子,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有这位侍郎夫人,她是重要人证。”
“我瞧着侍郎府上是乌烟瘴气,奴才在外面都敢欺负到主子头上,若是就这么让他们把人带回去,万一弄出人命来,怕不是还要再往咱们头上泼一盆脏水!”
萧沉砚也没准备袖手旁观。
昔日他也曾见过穆英,虽无多少交集,单说她是镇国侯夫人的侄女,小豆丁的表姐这一身份,萧沉砚也愿意出手。
“将这群刁奴痛打四十大板,再丢回侍郎府。”
“至于这婆子。”
萧沉砚睨去,“打完之后,带回王府好好审。”
那婆子如遭雷击,当场就吓得昏死过去。
“王爷。”青妩又开口:“还是报官吧,穆夫人身上还有不少伤呢,这事得备案,省得后面又冤枉到咱们头上。”
“王妃言之有理。”
萧沉砚与她对视了一眼。
这场热闹,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