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牙根痒了痒,把他往回拽:“你别躲,让我仔细瞧瞧。”
女子的气息又蛮横地撞来,不讲道理地钻入胸腔,萧沉砚又感觉到了那种被她强势入侵的感觉,心弦绷紧。
下意识握拳,幽沉凤目下藏着波澜,他克制着,也控制着自己不被她身上的气息所诱。
青妩没察觉他的反应,只细看萧沉砚的面相,又掐指算了算,神情古怪起来。
司徒镜瞧出端倪,凑过来问:“王爷今儿的面相有何不对吗?”他是没看出所以然。
“面相上来看,你家王爷今天会有一场机缘。”青妩抿了抿唇:“如果把握住了,能天降横财。”
萧沉砚挑眉。
司徒镜下意识想到了那四十万两‘嫁妆’,还有北境嗷嗷待哺的将士们,脱口而出:
“难不成是咱家王爷今夜服软,准备给王妃您侍寝了,您心情一好,就赏他个几十万两随便花?”
两股杀意朝司徒镜左右夹击。
“睡一晚就要几十万两,你家王爷的肉是金子做的吗?”
“胡言乱语,舌头不要就自己剪了!”
青妩和萧沉砚同时开口,言罢,四目相对,男人目光冷沉:“王妃放心,本王还不至于为区区黄白之物,自甘堕落。”
青妩冷呵:“有骨气,那这机缘你别要,让你手底下的兵喝西北风去。”
眼看一人一鬼就要卯上了,司徒镜赶紧告饶,还小声嘀咕:“王妃你之前对咱王爷可不是这态度啊……”
青妩冷哼:“臭男人,就是不能惯着!”
就许他萧沉砚一天顶着个砚台似的臭脸,又冷又硬,对她又是怀疑又是试探又是耍心眼甩脸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