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淡淡:“那下月月俸你别领,还是朋友。”
司徒镜正色道:“我是你最忠诚的下属,王爷,卑职这就去种花!”
说完,扭头他拎起袍子跑的飞快,倒是躲过了从后丢来的书简,结果一脚绊门槛上摔了个狗吃屎。
萧沉砚:“……”
“啊……我的嘴……破了、流血了……流年不利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呜呜——”
司徒镜嚎得惊天动地。
昨儿被马蜂蛰,今儿跑路磕破嘴,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萧沉砚都没眼看这家伙,跨门而出,司徒镜委委屈屈伸出手,还以为萧沉砚是来拉自己一把,结果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
司徒镜:卧槽,无情!
半炷香后,萧沉砚站在鸢尾院外,看着紧闭的大门,薄唇抿的更紧了。
这会儿太阳还没落山,院子大门就关了,闭门谢客的意思显而易见。
至于‘谢’的是谁,也显而易见。
萧沉砚深吸一口气,扭头就走,觉得自己实在莫名其妙。
他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轻捻,这是他的习惯,需要静心和思考问题时,下意识的动作,指尖却触碰到藏在袖子里的字据。
之前的字据被他烧了,鬼使神差又重写了一份。
萧沉砚皱眉,又将佛珠戴回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