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妃有此底气,自然是因为她娘家够强。
侍女忧心忡忡的领命离去。
皇帝的秘旨如今只有徽王夫妻两人知晓,否则,若叫这贴身侍女知道了,怕是更为自家主子忧愁了。
至于徽王妃,她的确渴望能成为东宫的女主人,甚至皇宫的女主人,但高兴的同时,她却比徽王府的任何人都清醒。
扪心自问,徽王妃觉得老皇帝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眼睛有疾。
看上的太子人选,都不咋样。
自家那猪男人是啥德行,她还不清楚吗?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罢了。
上,指的自然是先太子。
下,指的自然是现太子。
徽王妃心里叹了口气,正要叫人过来,询问徽王身子可好些了,就见嬷嬷疾步进来禀报:
“王妃,出事了,王爷他不好了!”
徽王妃惊愕起身:“王爷薨了?”
嬷嬷被噎了个够呛,她是徽王妃的乳母,随嫁进的徽王妃,一直伺候着徽王妃,自是徽王妃的贴心人,晓得徽王妃心中多嫌弃这个枕边人。
但王妃你嫌弃归嫌弃,你不好真盼着死男人啊!
“不是,王爷他、他好像癫了。”
徽王妃一口气又噎着了,那还不如死了好呢。
徽王妃不疾不徐往主院那边过去,面上不慌,心里已经开骂了。
晦气!真是头没福气的猪,泼天富贵送到手里都接不住。
就这运道,还想当太子?
怕不是命里没福,不然怎么福气砸下来,他不但没有趁势而起,反而霉运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