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晃了晃手札:“你都把你爹写的死去又活来了,还怕被公开处刑?”
“一码归一码嘛~大人也不能随便翻看小孩子的随笔嘛!”
云铮起身,手札在小家伙头上一敲:“一码归一码,你把你爹写死作甚?”
小万象捂着头,嘴巴塞的圆鼓鼓的,委屈道:“我还小,写错字了嘛。”
“胡说,人间早慧的孩童也不会把‘忙’写成‘亡’,再说,你小子是寻常小孩吗?”
云铮又戳了戳小外甥的包子脸:“你连道法都学会了,还会写错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不是啦不是啦,舅舅你可不兴胡说。”小万象为自己争辩:“我就是懒嘛,少写一两个笔画,可没有咒爹爹的意思。”
小家伙为自己据理力争:“再说啦,这是我的随记,只要我自己看得懂就对啦!”
“是爹爹坏坏哦,居然看我的随笔!”
云铮似笑非笑看他:“我看不止吧,你爹爹宝贝你俩宝贝的和什么似的,每次你阿娘揍你俩,他比自己挨刀子还疼。”
“这回居然能让他对你动家法,肯定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