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三下,沉重的巴掌,打在英子的脸上和头上,鲜血从英子的耳孔和鼻孔中流出来……
英子被打得疼痛之极,但却发了狠,无论丁甲如何打她,她都紧紧咬住丁甲的手指不松口。
丁甲打得更凶残了,边打边骂:
“臭娘们,快松口,快松口,打死你,老子打死你……”
驴二跑过来,正好看到丁甲压在英子的身上,用力抽打着英子----
驴二的怒火,腾一下子就蹿了上来,眼中如同喷火,双手举起铁锹,挥舞着就冲了过去:
“丁甲,你日你八辈祖宗----”
丁甲看到驴二来势凶猛,大吃一惊,顾不上殴打英子,连忙用那只没被咬住的手,去抽腰间的手枪。
丁甲刚抽出手枪,还没来得及向驴二瞄准,驴二已经跑到近前。
驴二双手抡起铁锹,对着丁甲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噗”的一声闷响,铁锹结结实实不偏不斜的砸在丁甲的脑袋上。
“嗷……”
丁甲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随即,就像被掏空的麻袋,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趴在英子的身上,身子还一抽一抽的。
“你个狗日的,敢碰驴爷的女人,驴爷砸死你----”
驴二杀红了眼,又高高举起铁锹,对准丁甲的后脑,准备再来一记重击。
随后赶到的吕木匠,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一声:
“二子,可不能打死他,大祸啊!”
驴二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又急红了眼,根本不管什么“大祸”不“大祸”的,仍然一铁锹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