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呲,我是自己人!”
说着话,他睁开了眼睛。
驴二看到,在他面前,站着两个男人。
正要解开腰带用尿呲醒的那个男人,只有十六七岁,脸上稚气未脱,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很是灵活。
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眼神冷竣坚毅,颇有英气,这人应该就是雄哥。
雄哥见驴二醒了,冷笑一声:
“你是中国人,却穿着鬼子的衣服,那肯定是汉奸。你们这些狗汉奸,帮着鬼子欺压自己的同胞,比鬼子更可恨,我杀了你!”
雄哥说着,举起手中的猎叉,就要叉死驴二。
驴二连忙喊道:“哎,大哥,误会,天大的误会!我不是汉奸,这些鬼子,全是我杀死的!”
雄哥听到这句话,硬生生止住了下戳之势,但叉尖仍然悬在驴二的头顶上,喝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驴二道:“那你认为,这些鬼子是怎么死的?山神老爷杀的他们吗?还是他们自己忽然就完蛋了?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那位姑娘……”
他说到这里,连忙转头望去。
只见九姑娘仍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雄哥道:“那姑娘还昏迷不醒,不能为你做证。”
听到九姑娘只是昏迷,还没死去,驴二才稍微松了口气,对雄哥说道:
“大哥,我和那位姑娘都受了重伤,必须赶紧医治,再晚就来不及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先把我们送下山,为我们找大夫,把我们救活,如果我真是汉奸,到时候你再杀我,也不迟啊。”
雄哥认为驴二说得有道理,虽然还不相信驴二的话,但却把猎叉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