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想着,如果他不当村长,换了别人当村长,欺压村民更狠,所以他才继续当这个村长。”
“他人还不算坏,只是形势所迫,有时候不得不听鬼子汉奸的,逼迫村民上缴各种苛捐杂税,村民对他虽然也有些怨言,但对他的评价还不算太坏。”
“行了,兄弟,你有伤在身,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咱们再说。我就睡在你旁边,有什么事你叫我。”
石雄说着,拿出衣箱里的被褥,铺在炕边的一张木板上,做为床铺,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驴二失血过多,精神不振,本就昏昏欲睡,见石雄已经睡了,他也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当驴二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了进来,天色早已大亮。
驴二转眼一看,石雄的床铺上空着,石雄并不在屋里。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试着活动了一下,感到胸口的伤口好了很多,不再疼痛难忍,但稍一动弹,牵到伤口,还是极为疼痛,他就不敢下床活动了。
不过,经过一夜,他有些内急,这件事他不好麻烦别人,虽说炕边放着尿壶,大白天的,他也不好意思在室内小解,万一石雄推门进来,虽说都是男人,也有些尴尬。
驴二又躺了一会,感到内急越来越急,就慢慢坐起身来,穿上棉袄,又穿上棉裤和鞋子,慢慢走下床来。
他现在穿的棉袄棉裤和鞋子,是石雄的衣服,他那件沾满血迹的日军服装,已经被石英烧掉了。
驴二慢慢走了几步,感到虽然疼痛,但还能忍得住,就向房门走去。
他拉开门,就看到一个农家院子。
院子挺宽敞,院子中间是一片空地,院墙边放着一个兵器架,架子上放着练武用的武器,有刀有枪有剑,地上还有两个练力气的石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