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香芸冷笑:“我诬陷她?老爷,您的眼睛是真瞎了,没发现他们两个勾勾搭搭的。”
说到这里,又同情的叹了口气:“当然,这也不能怪老爷,您的事太多了,公务太繁忙了,才没发现老三有什么异样。”
“其实,我早就发现他们两个之间不对劲,但我没有证据,就不敢告诉老爷,就是怕老爷您像现在这样,说我是为了争宠,故意诬陷老三。”
“老爷,您还记得大约半个月前,有一天老三没在家吗?”
丁胜天想了想:“不错,腊月十六那一天,老三说她要回娘家,一大早就出去了,到了傍黑才回来。”
侯香芸:“她娘家在符集,在咱们丁官屯的西北,但是那一天,我却在丁官屯的东北方的张集,看到她了。”
丁胜天的脸色一变,随即又说:“也许她到了娘家,又和娘家人去了张集,这也说得通。”
侯香芸冷笑道:“老爷,您倒是会替她开脱!那天,我是真回娘家了,回来的时候,路过张集镇上,在街边的饭馆休息,看到老三从对面的一个旅馆中走出来,过了不一会儿,王队长也从那个旅馆走出来。”
“老爷,他们二人,先后从同一个旅馆走出来,在里面干了些什么事,还用我说吗?我是过来人,看他们脸上的那副表情,就知道他们在里面没干什么好事。”
丁胜天震怒了,他知道,王武的中队,就驻防在张集镇上,如果老三在张集镇的旅馆出现,肯定和王武去私会去了。
丁胜天怒道:“怪不得那天,我让老孙用骡车送她回娘家,她不让送,非要自己骑个毛驴回去,原来是干好事去了!”
“小四,你告诉我,她们住的是哪个旅馆?我明天就亲自前去调查,若是真的,我非剥了老三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