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多了,好有一比。”
周晓鸥信以为真,满心欢喜:
“比做什么?”
驴二仍然一本正经的说:
“比做驴屎蛋子下霜。”
周晓鸥虽然听不懂,但也听出来不是好话,生气的说:
“胡说八道,你的脸才是驴屎蛋子,你个驴二!”
驴二再也忍俊不禁,笑道:
“你的脸晒得黑黑的,像驴屎蛋,上面抹了白粉,不就是像驴屎蛋子上面有层霜雪吗?”
原来,周晓鸥这几天,脸蛋晒黑了,那脂粉是白色的,她只顾着出来迎接驴二,没对着镜子把脸颊上的白粉涂抹均匀,看起来有点滑籍,但绝不至于像驴二说得那么难看。
驴二是故意气周晓鸥,才夸大了事实。
周晓鸥真被气得不轻,她满心欢喜的打扮,本以为会让驴二另眼相看,没想到反而招来驴二一顿讽刺。
她狠狠瞪了驴二一眼,转身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的脸颊上,果然没涂抹均匀。
本来,脂粉在脸颊上还没干,只要她搓揉一下,就可以抹均了,但她生气了,把脸上的脂粉,全部洗去,又素颜出去了。
周晓鸥被气走之后,秀兰轻轻碰了碰驴二的胳膊,低声埋怨道:
“二哥,你怎么跟女孩子开这样的玩笑,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你开这样的玩笑,她真会生气的。”
驴二笑道:
“放心吧,她生一会气就好了。我和她也是过命的交情,她不会因为生气,就把咱们赶走的。”
果然,周晓鸥很快就出来了,先是狠狠瞪了驴二一眼,随即又笑了:
“你想惹我生气,我偏偏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