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假死,但凡大家都肯配合我,就很容易办到,细节我就不说了,但有一点,魏丰年,你输了!”
工地外,警车里里外外包围。
魏丰年还在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哈,阮柠,我没输,冷尘!对,冷尘,那是你同父异母,也是最在乎的弟弟,只要他还活着,我魏家的天下就还在。”
“父亲,抱歉,我仔细的想了一想,当弟弟的,还是要乖乖听姐姐的话才行。”
所以,冷尘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跟阮柠和厉城宴里应外合。
王越晃了晃手里刚刚被阮柠从大西北带回来的黑色小册子,那里面,都是当年阮父记录下来的犯罪证据,足以让魏丰年判死刑。
“魏先生,您涉嫌人口拐卖、网络诈骗,以及谋杀,教唆他人谋杀等多项罪名,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魏丰年喜提银手铐一对。
他挣扎,尖叫,“我保持沉默,南岛静香呢?快,快给我请律师,请律师!”
“抱歉,我妈的手术还要靠着阮院长来帮忙呢,比起亲妈的命,您可真不重要。”
陈先生也从警车上下来,刚做完笔录,讽刺,“魏丰年,Eve和城渊会有那样的结局,都是拜你所赐,如今,我对他们母子俩,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好大一场戏。
阮柠在红蓝相间的车灯下,软软的依偎着厉城宴。
她抱着他胳膊,眉眼笑的都很温柔,“老公,向阳而生,我想说,我爱你,永远。”
“我也爱你,老婆。”
四十年后。
阮柠垂垂老矣,从中心医院退休后,又返聘了几年,直到六十多岁,才能躺在老伴手工编织的藤椅上,惬意的瞧着俊老头收拾屋子,顺便,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