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画师微微错愕,抖了抖手腕,看着红袍青年,越发肯定这青年是一位豪族财阀的公孙或是大宗门的嫡传弟子,想必是不缺钱,只求为自己或是为心上人作画。
要知道朱雀仙门的画一幅就要二十块下品灵石,是寻常修士负担不起的,这青年开口询问便是下上极品,俨然一副非极品不取的模样,笑道。
“道友,朱雀仙门的画师所用的文房四宝,颜料,宣纸都是相同的上品,不敢有一丝掺假,不然就是败坏兖州画师的名声,若真要论上下之分,便只有画师技艺之分。”
中年画师稍加停顿,又和颜悦色道:“鄙人不才,道友也刚刚见过,不敢自称极品,但也不入下流,道友若真要极品画卷,鄙人愿意为道友寻来恩师为道友作画,只是价格…”
萧凡生连忙再次行礼,“那麻烦先生为我寻来令师。”
中年画师只觉得来了一笔大生意,自己师傅的出场费也不低,自己在中起到介绍作用,且不说讨好了师傅,还能从中抽取一成也高过自己的二两雪花银,深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便起身拱手。
“那请道友坐下稍等片刻,我这就为道友寻来这朱雀仙门最有名的绝顶画师。”
果真不一会,中年画师便跟随着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回来了。
那老者虽是古稀之年,精气神十足,走起路非但没有老态龙钟,竟有几分气宇轩昂的味道。
看见老者,萧凡生微微一笑,起身向老者行礼。
老者哈哈大笑,和颜悦色寒暄几句,又示意弟子不必拘谨,中年青年才略微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