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后,夜幕下的尖沙咀。
把新租来的宾利停在路边,赵学延还没找到满意的房子,就打算今晚先住酒店凑合一下,时间早他也睡不着,随便在街头行走游玩中,大哥大突然响了?
“你是赵学延么?我是高天立,今天下午金巴利道那个劫案现场,差点被冤枉的小职员,多谢赵先生,多谢赵先生。”
“我太太现在在医院,正在手术中,太感谢您了,……”
这是冯维奇把自己多嘴说的那几句告诉他了?
赵学延笑着打断,“恭喜,预祝你那边母子平安,我只是说出事实,不需要你谢什么,你先忙吧。”
高天立,他就是觉得对方很像一个多月前的自己,被一个误会搞得太惨,顺手帮一把,没图过这家伙有什么回报。
电话结束,他在继续前行中,就意外发现路边一家夜总会门口,一个腿很白很时髦的靓女,正一个高抬腿扫在一个混混头上,踢得混混头晕目眩。
靓女第二个扫腿,又扫趴了第二个混混。
不过,又有五个混混,亮着刀和棒球棍,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小白脸围上去时,那靓女就尴尬了。
在靓女尴尬的后退,还喊了有人非礼时,一些路人刚关注过去,人群中的小白脸就嚣张的对着左右喝骂,“看什么看?没见过社团砍人啊?!”
“就是,知不知道我们益少是谁?想死全家啊?”
几个混混同样嚣张的骂声里,关注那里的路人才纷纷收回视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自从前两年确定回归,在港府刻意的纵容下,这些年社会治安越来越黑暗。
社团中人欺负良民太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