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雄的下跪,不止吓了赵学延一跳,还在兴奋中的茶壶、凡士林、排气管等人也懵了。
还是小狱警阿明在懵过后,看了眼赵学延,发现他的错愕惊讶不似作伪,才去搀扶钟楚雄,“雄哥??”
钟楚雄差点哭了,“延爷,延爷,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知道之前没认出您,是有眼不识泰山……可也不至于拆了我的心肝脾肺肾吧?”
哭诉下,阿明和茶壶等人再次震惊、震撼。
赵学延脸色怪异,哭笑不得道,“干,你瞎想什么?我只是打个比方,举个例子,你们不知道么?应该是不知道,我是学医的,若没有意外,我未来会是一个医生,或者药学家,也可能是医药代表。”
“正因为学多了,见的多了,才知道人世间的苦难,远远不只是坐牢,我只是打个比方,举例子。”
搞毛啊。
你特么竟然以为我盯上了你的心肝脾肺肾?我是那样的人?
越是学医的,越知道人体多脆弱,更清楚,一个人的病,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一旦你摊上了,就是拖垮一个家庭,多个家庭,和那些在疾病困境里苦苦挣扎的人对比。
监狱里那些无恶不作的囚犯,却有着一副健康健全的身体,不懂得好好把握和珍惜,太……
他只是在钟楚雄提到要折磨的陈志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心下感慨,那家伙那么健康的身躯体魄,要是一一摘出来,去救助各式各样的病患,该多美好?!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我就是随便感慨下。
茶壶震惊了,“延哥,你是学医的?没有这次冤狱,可能成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