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会在今天,找不到延爷在哪,不知道去哪还车时,依旧开着宾利到处浪,到处享受马仔烂仔们敬仰敬畏的情绪,享受着那种风光。
还有什么比这让人更膨胀?
现在,就闯祸了!
搞不定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十死无生,还会连累家人,丁益蟹四兄弟不就是那样没的?
昨天晚上他还载着丁益蟹,但逛了好多条街确定忠青社的地盘在被各社团哄抢后,飞车权很快就在某路口踹下了丁益蟹,然后……那位就也失踪了。
偷渡跑路?
他肯定跑不掉,就算延爷不计较一只漏网之鱼,不计较一只小螃蟹,你说哄抢忠青社地盘的洪兴、东星、油麻地老虎狗、鲨鱼彬等人,会放过这个家伙?
现在,飞车权只能期望,眼前害得他撞车的妹子,因为丝毫不亚于雷芷兰的脸蛋身材,能被延爷另眼相看……否则全完了。
伴随他的话,阮梅又傻了,懵了半天才弱弱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讹诈我,还是恐吓我?你小心我报警啊,你让我陪修车费,我就算打工还债也不是不行。”
“但想要其他什么的,你做梦。”
飞车权差点吐血,恨其不争的低吼,“报警有用的话,还要权力做什么?!”
………………
新的一天,日快正午时,佐敦街头小摊贩云集处,一个黑壮的青年正低着头面对一盘走了一半的象棋,不过他对面没有人在走棋,这青年就像是坐在那里睡着了一样。
静静无声中,一个穿着牛仔裤、花点秋衣的靓女才迈步走了过来,“请问,修理电视机多少钱,我的电视机没有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