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也从不远处另一个犯则房伸出手,“强哥,来烟啊,我跟着延爷投了四百多万,也不知道现在赚了多少。”
“不过延爷是自由身,只要在外面有钱,那就是老大,他老人家没大事,我们就不会出大事,大家安心。”
阿强走过去发烟时,更多人也从单间里伸出了手,等火屎接过烟点上,才不屑的呸了一声,“鬼佬要搞延爷,以为清扫了赤柱就行了?简直是笑话。”
“就说沙皮卓、阿良那群不醒目的大圈仔,若非延爷的实验室需要实验体,早就被丢下海填海了。”
“有钱有人有势力,手下多得是打的港警屁滚尿流的猛人,鬼佬们最多玩些明升暗降的把戏,大家放心,我们在这里熬一熬,要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众多被羁押的小大哥犯人,纷纷被火屎的话说的更稳了。
说他们是自我安慰也好,互相安慰也好。
突然从度假一样的待遇,变成关进犯则房单独羁押,的确太突然,容易扰乱人心。
不过说着说着,大家就越来越稳了。
说笑中,杀手雄带着一个狱警走了进来,看到一群小老大都双手搁在铁栅栏门的栅栏上抽烟聊天?
杀手雄大怒,“干什么?你们这群渣滓,通通给我把香烟丢掉!”
他怒归怒,一群犯人全在抽烟没人鸟他,杀手雄怒斥狱警阿强,“阿强,我命令你……”
阿强没等他说完就翻个白眼转身了。
等杀手雄看向身后被他带来的狱警,那位则是低着头,似乎地面上有什么超级吸引人的精彩大戏。
杀手雄气得抓着塑胶警棍在一间无人的犯则房门上砸了一下,才骂道,“鲁滨孙,赵学延要见你,跟我走!”
阿强一喜,跑着去开鲁滨孙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