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无语,“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说。”
等他甩开这青年起步时,已经发动言出法随去查看目前世界是什么情况,他是又如何刚来就认识一些人的。
十几分钟后。
鹏城街头,赵总表情一言难尽。
这个位面竟然是余罪位面,那个警匪位面?但他这……出身北方小县城,今年十九岁,考入鹏城华南财经大学成了金融专业大一新生是什么鬼??
赵学延小郁闷的走到一辆路边轿车处,透过车玻璃观看自己形象,就他这年龄气质,像学生么??
大一新生??
他在这个位面不只有出身、背景,还比较完善,北方小县城的做题家,学霸,小学时“父母”意外离世,算是被“爷爷”和“叔叔”养大的。
虽然说“爷爷”也在两年前走了,但“叔叔”健在!
“不是系统融入的身份背景,系统每次进入新位面都是干干净净,我有需要了才可以随时具现。”
“还是胸口这道疤痕,如果说盘古开天留下的斧伤,蕴含着惊人的创世之力,那我每次融入新位面,这些创世之力,本身就在一步步融合这世界背景。”
“上次抵达乔家的儿女位面,还只是多了几个踏在九族边缘的亲戚,这次都是叔叔……三服之内了。”
至于之前和他打招呼那位,就是同样小县城读高中的老同学,两人读高中时关系一般,点头之交,高三毕业暑假后意外得知进了同一所大学,还是千里之外的……
这才本能觉得亲近了不少。
当然,亲近感是那边的感受。
对赵学延本身来说,这就是进入新世界,胸前这道开天斧伤在作怪。
“博士、教授我当的多了,大一新生……太搞笑了,上学是不可能上学的。”
“话说余罪故事不是发生在羊城么?我怎么出现在了鹏城开始读大一了?”
随意眺望一下,他就确定这是2015年夏。
要去羊城看看么?
余罪故事里那一**反派,乃至嫂子什么的,赵学延若想锤,一巴掌就轻松锤死光了,他现在就是好奇,为什么这个新位面,他融入时的背景,会比上个位面深入这么多。
这个背景,他若发动言出法随消耗人道功德,当然能改,改成他希望的样子。
但暂时性的,不急。
想到这里,赵学延果断回了趟宿舍,拿住自己的身份证,跑去找辅导员了……虽说上学是不可能的,也没必要一开始就闹得太大太崩。
随便搞点病症和辅导员请个假,不难啊。
一段时间后。
某办公室,一个20多岁的青年看着赵学延的病历表什么的,一脸惊奇道,“先天性心脏病??”
赵总点头,“随时可能病发,也不大合适做各种剧烈运动,所以我想请假,……”
某青年表情多了一丝忧愁,“身体重要,这省级人民医院的病例……赵学延,你也是咱们15界金融系成绩最拔尖的,好好养病,军训你就不用参加了。”
等赵总客气道谢,闪人时。
某青年脸上才多了一丝狐疑,真的么?先天性心脏病,他有点不信啊,但之前那个新生给的病例,的确是北方省级人民医院的病历单。
现在的新生为了逃军训,应该不至于玩这么大吧?
他也只是前年毕业,留校读研顺便兼一下辅导员工作。想了一阵子,青年还是打起了电话,交流一番挂了电话,他表情更忧伤了。、
他打给的是不久前路上招呼赵学延的高中同学……都是他手下大一新生嘛,那位口中,印象中赵学延一直是健健康康,好像没什么病的。
“这辅导员工作越来越难做了啊!”
………………
华南财经学院、金融专业某大一新生男生宿舍。
杨树恒跑着进来,张望一眼就惊奇道,“老赵,不是,赵学延不在么?”
四人间的宿舍此刻两张床上摆的有被褥行礼之类,屋内一个坐在笔记本电脑桌前的眼镜青年转身,看一眼杨树恒挠头,“赵学延?那个真靓仔?刚才回来一趟又出去了。”
“你是?”
眼镜男口音里有着较朴实的粤语口音,杨树恒都听的迷糊了几十秒,才走进来笑道,“我叫杨树恒,冀省人,和赵学延是高中同学。”
“刚才辅导员打我电话,问我老赵上高中时身体健康怎么样,我觉得他一直很健康啊,虽然不喜欢运动,就一很老实的学霸,也从没听过他有健康问题。”
“那家伙该不会搞假的病假条,逃军训吧?”
“也不知道他在哪搞得,这家伙不仗义啊,也不叫上我。”
眼镜男眼前一亮,“好家伙,还真有这类人啊,那等他回来我好好问问。”
这都2015年了,即便是刚高中毕业的,对于大学也不会太陌生,随便在网上多浏览些相关信息,就知道很多事了。
再不济问一些学长,还很难么?
双眼有点小发光后,眼镜男也伸出手,“我叫王伟良,靓仔,你叫我阿良就行,我也叫你恒仔吧,我是羊城人。”
杨树恒大笑,“我这也算靓仔嘛?虽然在我们老家,帅哥美女也造成了烂大街的招呼词,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粤东的靓仔更好听。”
都是十九二十左右的小青年,两人一聊起来,很快就变得更亲近了,甚至,为了等赵学延,问他是怎么搞定军训假条的,这一晚上杨树恒都留在这个宿舍了。
打游戏嘛,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当第二天上午,杨树恒睡得正香被人推醒,发现是一个高大青年拎着行李,后面还有一对中年……
此刻四人间的男生宿舍,就剩下他躺的一张空床了。
杨树恒急忙下床,然后看看左右招呼阿良,“良仔,阿延还没回来?那小子跑哪去了?”
他原本比较标准的普通话,都开始向着粤语腔发展了。
良仔无奈的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框,“没啊,电话也打不通,vx也没消息,话说阿延该不会和我们不一样,不是单身狗吧?”
“那找了靓女一起玩耍,鬼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杨树恒气势一滞,悻悻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上学时,追他的女生不少,当年没见他和谁谈,这暑假那么长,就不一定了,毕竟都考上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