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林奕澄拉黑,又不想用别的号码打给她,就想着在停车场守株待兔。
没想到江寄琛直接把车开到了病房楼下面,把林奕澄接走了。
他在停车场吹着冷风,等了半个多小时,实在没忍住,上楼去问了问,才知道林奕澄已经离开了。
他吹了一肚子风,装了一肚子气,来到包厢,脸色阴沉地看了林奕澄一眼,没说话,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周牧生说:“受凉了?先喝点热茶。”
他说完继续去看陆山河:“你是男人,是丈夫,理当让着妻子。男子汉能屈能伸,低个头,认个错,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山河含糊嗯了一声。
周牧生知道陆山河送了包,说完又去看林奕澄:“弟妹,两口子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咱们都得往前看是不是?”
在林奕澄记忆里,周牧生的确是个三观很正的人。
但这次见他,总觉得他说话的方式方法,和以前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以前言简意赅的,现在……有点像居委会大妈。
林奕澄不知道周牧生对杨雨桐的存在知不知情,周牧生说什么,她就听着。
施长海忍不住在旁边开口:“有些人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清高起来。小心,爬的高,摔得重。”
林奕澄都懒得搭理他。
陆山河皱眉看他:“喝你的茶。”
周牧生也看他:“长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施长海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林奕澄拉黑他两次。
他哼了一声,闷头喝了一杯酒。
周牧生摇摇头,去看林奕澄:“弟妹,方便近一步说话吗?”
林奕澄还没反应,陆山河开口:“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周牧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