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觉得,如果照着他拿着凶器刺进来那个位置,伤在林奕澄身上的话,可能正好是心脏的位置。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抱着杀人的目的来的。
他伤到了陆山河,位置就偏下了一些,万幸没有伤到脏器。
也因为送医及时,出血不多,现在只有缝合的伤口,住几天院,观察一下身体的情况,不要感染就好。
那男人已经被抓了,吕望西也跟进了这件事。
当天下午就来跟陆山河汇报。
林奕澄以为他们要说公司的事情,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吕望西这才说:“那男人说,是因为之前太太是他妻子的主治医师,但他妻子最后死了,他是来报仇的。”
“橙橙离开临床都这么久了,他没理由这么多年才来报仇。”
吕望西也觉得不对劲。
林奕澄离开淮北都五年多了,而且现在还在首都,那男人来报仇的时间就显得很是可疑。
但目前来看,还没有找出其他的动机。
“查。”陆山河冷声说:“他最近和什么人接触过,他的资金动向,包括他身边的人……”
他交代了很多,吕望西都记住了。
“我受伤的事,也不用跟家里说。”陆山河说:“免得他们担心,又不是什么大事。”
吕望西说:“陆总还是得注意,你在抢救室的时候,我看太太那个样子,太可怜了。”
“我知道了。”
吕望西走了,林奕澄还没回来。
她去找医生了。
虽然已经和医生讨论过陆山河的病情,但上午抽血做了一些检查,她去看结果出来没有。
等她回到病房,发现吕望西已经走了。
她问陆山河:“渴不渴,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