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放心这个孩子,你可以带这个孩子一起离开。”白墨抿了抿唇,一连说了两句话。
温旎没想到,白墨一直守在她身边。
还有,白墨竟可以为了遵重她而选择妥协,退让。
即便这些年夷族做的很好,可是当初夷族做下的那些事情……温旎仍然久久无法忘怀。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节骨眼让我回去?”
温旎掐住掌心,她抬眸看向白墨,此刻心情沉重。
白墨:“因为过去这么久,我想着你也释怀了。而且这些年我们一直都在努力。温旎,不能让路溯继续壮大下去。”
路溯的仇恨,不就是权利根源,还有就是路曼声的死。他们都是局中人,要想破局,当然先从局中先破。
温旎沉默不语。
没想到,白墨又紧接着开口:“这个孩子出现在你身边,很突然。你要小心一点,不要随便心软。”
当即给温旎的称呼,用另外一个称呼:那不就是心软的神。
可心软却容易牵连自己。
白墨只是不想温旎受伤。
时经五年,也发生了这么多事,温旎怎么可能会意识不到这些?这个孩子,温旎有知觉。
战乱之中,很多孩子颠沛流离,受伤,无家可归。
军队是看到她是记者,看出她是华国人才把这个孩子推给她,后面带到大使馆,因为这个孩子的问题,又只能她带几天。
种种现象都在表明,这是意外,不是蓄谋。
温旎:“我知道。今天就出发吧。”
她的东西不多,孩子就两套衣服,就一个小背包就能搞定收纳完。不过,温旎却跟白墨先说好:“我这边还有事情没弄完,我跟你过去夷族,你那边要尽快,我顶多在你那边留三天。”
三天是不算今天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