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时候于梦娇已经走出了屋子。
同样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扯着嗓子骂道:“张老五你有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到别人调戏我了?”
俩人的嗓门子一个比一个大,也就是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左邻右舍已经跑进了院子。
“什么情况?”
“是啊,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这得问张老五,莫名其妙冲进来,还没进屋就嚷易大根喝多了调戏我,败坏我名声!”于梦娇气急败坏道。
“老五,你怎么能这样!”
“别的不学,竟学你媳妇那套捕风捉影!”
“我……”
张老五整个人都蒙了。
老五心里苦,老五说不出。
可剧本不是这样的啊,于梦娇怎么会帮着易大根说话?
“说,是谁指使你,败坏我名声?”于梦娇根本不用演戏,就已经怒气冲天。
“你……你胡说什么,没人指使我,我就是来找村长,正好瞧见!”张老五心虚不已,可越是这样,嗓门越大,“我刚才看到易大根的手都伸你衣服里去了,你这么护着他,难不成你们有一腿?”
“你放屁……你要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长海把你那会计撸下来?”
一听对方提到李长海,张老五的底气一下子升了回来。
而且,院里赶过来吃瓜的群众越来越多。
有这些人在,即便易大根真在屋里发疯,他们也控制的住!
常年跟在李长海屁股后面,张老五倒也学了七八分火候。
立刻义正言辞道:“当不当会计无所谓,我这一生正义坦荡,最见不得蝇营狗苟。
既然你说没有,那你挡在门口干啥?
是不是易大根正在屋里喝多了耍酒疯?你怕大家瞧见啊?”
这一刻,张老五已然化身为正义使者,似要为这乌烟瘴气的世界,重塑光明!
于梦娇紧紧握拳,“你放屁,长海把大根儿叫家里吃饭,是为了谈论婚事,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很正常,但绝对没耍酒疯,不信的话,大家可以自己进来看。”
“对对对,这事儿我听说了。”
“是啊,来家里商讨婚事,一家子都在,估计大根有贼心也没贼胆。”
“老五,你应该是看错了,况且在这往里看,也看不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