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先来吃饭吧,我回头好好劝劝他。”
陈雅琴无奈的开口。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怎么办。
真把顾长生给轰出去?
那自己女儿才是一身清白都要毁了。
总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父亲吧。
陈雅琴又进厨房忙活去了。
顾长生笑吟吟的看了严曦月一眼。
“严居士,我这办法还不错吧。”
“接下来的十个月,你爹妈肯定不会再逼你去相亲了。”
严曦月翻了翻白眼,头疼的捂住了脑袋。
是啊。
十月怀胎。
他们当然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可是,在另一个层面来说,自己要被烦死了。
“你……你想出这么离谱的办法,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下?”
严曦月哭笑不得。
“你刚才可是拍着胸脯说不管什么方法都可以的。”
顾长生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严曦月呆住了。
好像。
似乎。
大概。
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
糟了,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这就叫自掘坟墓吗。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认命了。
这顿饭吃得很沉默。
严从礼沉着脸,像是要吃人一样。
陈雅琴则是无奈,有些哭笑不得。
严曦月小口的扒拉着米饭,根本不敢吭声。
只有顾长生,跟在自己家一样。
淡定得不行。
严曦月生怕他来一句。
“老登,你这回锅肉炒的有些咸了啊。”
“对了,我鬼火停你家楼下安全吧?”
好在顾长生虽然抽象,但也不至于这么抽象。
吃过饭后。
严曦月溜进厨房,陪她母亲洗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