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府,会客堂。
沈玉泽一袭蟒袍,端坐在此,手上还有着一盏青瓷茶盏。
与以往的形象进行对比,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那位不争气的誉王殿下。
“末将赵弼,拜见誉王殿下。”
赵弼半跪在地,拱手抱拳。
按照事先预想,沈玉泽大概会说“免礼平身”,但他却没有说出这四个字。
沈玉泽把茶盏轻飘飘地放下。
“赵将军,你难道连礼数都忘了?”
“若是你甲胄在身,本王不挑你的礼。”
“穿着一身四品绯红虎豹武官袍,该是这样行礼数的么?”
赵弼愣了愣,迅速反应过来,另一只腿立马跪在地上,叩首行礼。
“末将赵弼乃为粗人,还望誉王殿下恕罪!”
沈玉泽摆了摆手,淡然道:“免礼平身,落座吧。”
“多谢誉王殿下!”
府中下人端来椅子,赵弼却是如坐针毡。
自从当初离开誉王府过后,和沈玉泽之间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但长久没了交集,显得非常生分。
只是,今日的誉王殿下,身上多了一股源自于权势的压迫感。
沈玉泽轻描淡写地问道:“昨日那封信,应该你应该看见了吧?”
“既然要来誉王府当幕僚,就抓紧取消你和萧家的婚约。”
“别等到本王动起手来,你赵家那帮人又跑到太后和陛下面前,说本王欺压你们。”
赵弼连忙解释道:“请誉王殿下放心,末将已经请示家父,即日退掉这桩婚约。”
“也多谢誉王殿下能够青睐犬子。”
“末将再次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