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玉泽此刻心心念念,是京畿九营的那十几个嫡系将领。
他们基本上都是先天境或者后天境的实力。
硬拼起来,不知得费多少功夫,不如就准备一场鸿门宴。
一次性解决问题。
秘密布局,不让这帮人察觉到半点恶意,犹如温水煮青蛙一样。
等他们意识到水已经沸腾,也就跳不出这口锅了。
沈玉尘只能后知后觉。
哪怕在朝堂上发难,又能如何?
且不说口供上和唐泓勾连的证词。
还有,这一次为了围剿唐泓,京畿九营总共死了四千七百人,还是在沈玉泽消失过后死的。
足可说明,这帮人被唐家余孽打蒙了。
总共算起来跟随唐泓谋反的唐家子弟,才不过一百来人,京畿九营的人才们打出了这么高的战损比。
即便沈玉卿不治罪。
兵部那帮文官也忍不了了。
人死了又不是裹了裹埋在土里就能完事。
死去的战士是为了围剿叛贼,他们或许很弱,但于情于理必须要定为阵亡者。
抚恤、丧葬、汤药的诸多财政支出,都得从兵部头上出,动辄又是几万两白银。
兵部又不是铸银子的,这无异于是损伤了那帮文官的利益。
沈玉泽甚至都能预料到接下来的情况。
自己负责杀人。
无需打招呼,兵部的文官老爷们会主动跳出来维护自己,然后借机清查那些将士的家财,把这笔损失又给赚回来。
沈玉尘到时候就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