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娴脸上若隐若现地带了一丝笑容。
她换了种方式来宽慰自己,心里倒没有那么容易吃醋。
沈玉泽好奇道:“娘子,这次怎么不吃醋了?莫非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
苏静娴赶忙解释道:“我是觉得,看上你的女人,都不是碌碌之辈,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我最初能选中你,也说明我的眼光很是精准。”
“娘子,你的逻辑可真奇怪……”沈玉泽汗颜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吃醋?”
“还是别了……”
沈玉泽随后保留了两具兵马俑,等到钱瑾过来查验,是否和茅山炼尸术有关。
到了次日,李洞观才拎着一身灰白道袍的钱瑾御剑而至。
钱瑾落地时,那张妖娆绝美的脸颊上满是幽怨。
她很想吐槽一番李洞观。
把人从茅山拎到了长安城,这少说也有着一千多里的路程。
一路上难受死了!
但考虑到沈玉泽在场,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保持着一份恬静姿态。
李洞观很懂分寸。
这位钱姑娘明显钟情沈玉泽。
要是其他女子,他还大大方方的抱着御剑,要是看上沈玉泽的女人,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
钱瑾其实是想说。
“要是你自己来接我就好了。”
沈玉泽打了声招呼:“钱姑娘,一路辛苦了,先看看这两具兵马俑吧,忙活完了我给你安排地方休息。”
“好。”钱瑾应声道。
随后俯下身子,细致地观察着兵马俑的每一处,然后轻轻敲开表层泥土。
从两具兵马俑的嘴巴里,都取出了一颗类似丹药大小的珠子。
但这玩意,落到她手中,化作了一些油腻腻的恶臭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