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任由陛下有着荒唐行径而不去纠正,这难道是辅君吗?”
“……”
赵良哑口无言。
在这件事情上,不管是他,还是海端,都看的太过浅显。
诛杀翟灵机也好,覆灭神机门也罢,但话总得让别人说,现在却是以权威要堵住诸子百家的嘴。
在他们俩看来,确确实实就是一手昏招。
赵良只得说道:“海首辅,你想想,陛下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在这几年里做的功勋卓着,现在做起事情来肯定不像以前那样收敛,既然没有什么大错误,我们最好不要插手,帮他擦好屁股就是!”
“你这是阿谀奉承!奸臣行径!”海端说。
“……”
赵良脸色一沉。
这海端,简直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赵良干脆便松开了手,任由海端前往尚书房去找沈玉泽的麻烦。
心里默默想着,恶人自有恶人磨。
当然,这个恶人,并非是字面意思,而是一个偏向性情上的形容词。
海端快步走到上书房,来到沈玉泽跟前时,依旧是恭敬万分地行了君臣之礼。
沈玉泽仰躺在上书房的龙椅上,慵懒问道:“海首辅,你又要来找朕的麻烦了?”
“陛下,诸子百家说到底不过是为了给墨家寻找出路,即便您再生气,也不应该将怒火扩张到整个墨家身上!”海端正声道。
“行,那朕问你啊,墨家压胜术,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