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户部有着救灾预算,和这三十万两白银无关,我也不能总是让您和芷柔还有药王谷白白出力。”沈玉泽说。
话说到这份上,南溶月和宋芷柔只好领下天恩。
沈玉泽温和笑道:“最近这几天就在镐京好好歇着,尽仙满月的时候也是册封太子之时,还请南姨和芷柔来喝杯喜酒。”
“好呀好呀,乐意的很!”宋芷柔说。
“对了,海端应该也回了吧?”
这次,面对沈玉泽的询问,南溶月和宋芷柔都沉默了。
沈玉泽心脏一跳,问道:“海端怎么了?”
“海首辅去了北凉过后,一直都在冒着冰雪救灾,五脏六腑皆受了极为严重的寒伤,我们也是一路用丹药温养带着他回来的,他说他先回去看一下妻儿,稍后再来复命。”
宋芷柔想了想,还是把海端的情况实话实说。
沈玉泽二话没说,立马起身走出甘露殿,独自来到海端家中。
里边传来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咳嗽声。
“爹!爹!你怎么咳血了!”
“无妨,给爹倒杯热茶来。”
海端那十几岁的女儿走出有些寒酸的里屋,正好看见沈玉泽走来。
“陛下……”
沈玉泽神情上有些焦急,问道:“晴儿,你先给你爹倒茶,我去看看。”
话落,沈玉泽快步走进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