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说,就不要去肆意揣测,皇家之中多一个奇才是件好事,暂且搁置吧。”
海端将文书合起来放在一旁。
赵良忍不住问道:“那卑职接下来该如何做?还请首辅大人告知!”
“你心里不都明白吗?”海端淡淡道。
“构陷?冤杀?可也没理由啊,越王沈玉宫自从二十年前去南越州就藩过后,向来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反而是诸多藩王中的一杆正面旗帜,现在又生了个天纵奇才的儿子,不得不进行防备!”
“你也说了要防备,但搁置就等于不管了吗?先防备着吧。”海端说。
弄出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戴到越王父子头上,对于内阁而言真不算是什么难事。
可凡事得师出有名,越王父子没有什么太大把柄。
非得强加上去,然后再来名正言顺的制裁他,简直就是弄巧成拙。
做这种把天下人当傻子的事情,又能套的了什么好处,到头来骂名还不是得让陛下来担?
况且,这么做了,沈家皇室必然会离心离德。
会有不少藩王开始蓄谋造反。
可要是不管的话,越王父子将来会做什么事情,那可真是一个未知数。
瞧见赵良那沉思的模样,海端违心地提醒道:“册封太子的典礼,藩王都得进京朝拜,到时候陛下大概也会和他们了解一下藩地的情况。”
“趁着还有时间,你也去了解一下南越州的现状,尤其是和越王有关的事情。”
“争取,把越王留在镐京。”
被海端这么一点拨,赵良的眼眸逐渐开始变得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