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将他们喊过来,也是为了安这两位同志的心。
尽管地区没有在奖项上对他们给予鼓励,但是作为地委一把手,自己对他们的工作是支持的。
渔业公司算是海浦地区改革的急先锋,他也怕打击太狠,把这两人的锐气挫没了。
甭管领导私底下说了多少安慰和鼓励的话,这俩人没能得奖却是事实。
项小羽知道了结果以后,为小宋哥打抱不平了好几天。
宋恂正寻思是否要找点什么事情转移一下媳妇的注意力时,他媳妇就顶着新烫的大卷发和黑眼皮红嘴唇回家了。
宋恂父子三人和二黑父子三人,都呆呆地望着换了新造型的项小毛同志。
“妈妈,你眼皮咋那么黑呢”延安傻乎乎地问。
项小羽白了这个土包子一眼说“我画的这是黑色眼影”
“眼影咋是这个颜色呢画得好像乌眼青似的”
项小羽“”
这破孩子真是不能要了。
宋恂忍着笑,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突然弄了新造型回来”
这句问话正好搔到了项小羽的痒处,她忍不住大声对父子三人宣布“我跟欧阳做的那个关于干部公款吃喝的新闻短片,得到了全省优秀广播电视节目稿件评比的一等奖已经被省台选送去中央台参加全国稿件的评比啦”
“哇”
父子三人一起给项小羽同志送上掌声。
延安还抱过詹妮芬儿,抓着它的两只爪爪拍了两下。
“妈妈,你能得奖简直太厉害啦”延安不怕死地问,“那跟你画黑眼圈有啥关系啊”
“这是我第一次得到省级奖项,当然得换个新造型了”项小羽自觉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卷发问,“你们猜我这套造型花了多少钱”
宋恂心说,头发做的还挺好的,但是画完那个黑眼皮以后,可能还得给他家倒找点钱。
吉安捧场地出价“十块”
“哈哈,没花钱”项小羽得意一笑,“今天正好赶上饮食服务公司举办化妆和发型表演会,现场有五十多位化妆师和理发师呢。我跟欧阳上台当模特了,免费做的”
听说这个造型没花钱,爷仨同时点了点头,不花钱的话,这个效果还可以。
见她总是看似不经意地撩几下头发,宋恂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头发上,定睛瞅了两秒才不确定地问“你打耳洞了”
项小羽美滋滋地点头,指了指耳朵上的银色耳钉问“好看吧这也是人家帮我免费打的”
他们村里的一些女孩在刚出生时就被打了耳洞,但是老项家没啥像样的耳饰可以戴,所以,她跟姐姐从小就没有耳洞。
“好看。但是,”宋恂起身凑近了观察,“你这个耳垂都已经红肿了,你自己没感觉么”
“没有啊,化妆师说耳洞刚打完都这样。”
宋恂不太懂这个,既然人家专业人士说没问题,他也就没再多话。
只不过,当天晚上,项小羽终于舍得将黑眼皮洗干净以后,突然跟宋恂说,耳朵好像有点痒。
宋恂拉过她仔细辨认半晌,语气肯定道“你这是对金属过敏了,先把这副耳钉摘下来吧。”
“不能吧”项小羽听话地将耳钉摘下来,“化妆师说这耳钉是银的,不能过敏。”
“”宋恂无语道,“所以,你烫头、化妆、打耳洞都没花钱,然后花钱买了一副银耳钉”
“嗯。”
“这耳钉多少钱”
“就,就十来块钱吧。”
“”宋恂将她摘下来的耳钉扔到一边,“这银耳钉可能纯度不够,或者你本身就对金属过敏,先睡觉吧,别戴了。”
项小羽刚打了耳洞就被告知可能金属过敏,心疼得直抽抽,后悔白白忍痛打了耳洞。
不过,第二天,宋恂下班的时候,给她带回来一副新耳钉。
“你试试这个吧。”
项小羽刚接过来便“哇”了一声,满脸惊喜地问“你买的这是金耳钉呀”
“嗯,听说戴金的不过敏。”
项小羽欢喜地跑到镜子前面比量,然后半真半假地抱怨“戴金的也太奢侈啦,我们村里的姑娘,刚打耳洞的时候,都是在耳洞里穿棉线或者戴扫帚米呢”
妈宝吉安终于找到了吹彩虹屁的机会,一脸真诚道“妈妈,因为你比较金贵呀”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