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啰嗦,赶快讲讲你是怎样来到这里的?”熊宇豪已经听得很不耐烦。
“好,既如此我便长话短说。”潘虚白加快了语速:“杨琏真迦是八思巴的弟子,可惜此人德行不及其师尊万一。当时他任释教都总管,执掌佛教事务,为了立威,竟然从我等众人中挑出一百零八人,当场屠戮,并将众人的眉心骨做成数珠,我自然也在其列,未能幸免。”
“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不是听你诉苦的。”熊大又开始催促。
鬼叔及小苏听闻这场惨事,心有戚戚,喝止住熊宇豪,让潘虚白继续讲述。
“杨琏真迦将我等灵魂封印于数珠之中,闲时拿出取乐。他会一种法咒,念动时我们只觉如同火烧冰冻、刀砍针刺般的痛苦,仿佛力气全部被他抽干,要修养数日才能复原。可他每隔一段日子,便会如此循环往复折磨我们。”
小苏怒道:“此人如此丧尽天良,难道就没有人阻止他吗?”
“其间他的师尊八思巴和师兄胆巴曾劝诫过,可他仍我行我素,丝毫不知悔改,这样过了十多年。直至桑哥被杀,他才受到牵连,被免去官职。”
“桑哥是忽必烈的宰相,可因何被杀我却不知?此事我还从未问及,你说来听听。”熊宇豪虽对潘虚白身世不感兴趣,可对此类稗官野史还是很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