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子咧?”
说这话的时候,小白已经从摇椅上爬了下来,趴在门沿,好奇地问。
白建平一边拖地一边嘚瑟地说“我年轻的时候打过野猪和狼,你晓得啥子是野猪和狼吗?”
“晓得,嗷呜嗷呜是狼,哼哼哼是野猪儿。你打了野猪和狼,现在想打舅妈是不是?”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吓唬她,让她不敢打你。”
“舅妈不会打我,舅妈好爱我,我也好爱舅妈。”
这话很反常,白建平立刻感觉到了,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改口“你们两个好,我就放心唠,你舅妈以前是村里一株花嗷,你晓得不,她还是小仙女嗷。”
一句小仙女把小白逗的哈哈大笑。
白建平也跟着笑,并且十分自然地转身,看向身后,果然!身后站着老马。
“老马,你好噻。”
“你打灰太狼和佩琪有啥子好嘚瑟的?老是拿出来说。”
“莫啥子莫啥子,和小盆友玩玩嘛。”
马兰花暂且放过他,白建平松了口气。
三人忙碌了一上午,终于把这个简陋的家打扫的焕然一新,墙壁上的贴纸和画都撕下来了,换了新的。破沙发上的那个洞也被填补了,马兰花补了一只可爱小熊在那里,现在谁都认不出那里曾经有个洞,小白老是陷进去。
唯独没有撕下来的,就是门后面的那张苏澜的海报,小白誓死保护的。
下午白建平刷墙,把墙上的那些污渍都刷掉了,如今墙壁焕然一新,颜色不仅是白的,而且还有粉色的。粉色的是卫生间,应小白的要求选的乳胶漆。
瓜娃子为此三番五次跑到卫生间打量,哇哇哇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