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沉见到的姜玄残念不同，这是真正活着的至尊，血气如海，横压世间，每一步走来，天地都在颤抖。

但和萧沉所想不同的是，妖王宫的至尊并非老者模样，也非中年，而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只有那双眼眸透露出了与外表不符的沧桑。

“是了，随着修为增长，武修的寿元将不断延长，修行千年，在至尊这一境界来说，算是非常年轻了。”

萧沉心思转动，很快想通了其中缘由。

“拜见至尊。”

这一刻，祖峰之上无数人下拜，恭敬而虔诚，哪怕大能也不例外。

只因，他们面对的，是至尊。

何为至尊，站在东秦域的绝巅，俯瞰苍茫众生，象征着极尽，代表着辉煌，是世人顶礼膜拜的存在。

“都消失了。”

妖王宫的至尊神念扫过闭关地，竟有几分怅然若失之感，里面的道痕与印记，都不复存在了。

他自然想不到是因为萧沉，想当然地以为是妖女造成了这一切。

“老祖将他的所有，都倾注在你的身上。”

至尊如海般深邃的目光落在妖女身上，感受到妖女体内精纯的道意，他更不疑有他。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即便仇万里有一肚子话想说，也都憋着，等待着至尊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