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他藏在心里，没有告诉萧沉。

他听说过少年的性子，若是少年得知实情，必然会阻拦他。

但他，或者说，他们，都希望能在有生之年，为玄尊尽最后一份力。

天凌道宫的覆灭，不是终止，而是他们复仇的开始。

至于他们的复仇能够到哪一步，他们自己也不得而知，无法实现的，就只能交付到萧沉的手中了。

“对了，前辈，您对末代秦皇可有了解？”

就在林川转身离去之时，萧沉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少主想问的是？”

“秦皇是否有血脉留下？或者，皇室之中，还有旁系延续下来。”

听到这话，林川摇了摇头，神情非常肯定，“不可能，那时，不止一域攻进了东秦，诸多势力，杀的天昏地暗，东秦皇室没有一人卑躬屈膝，也无一人投降，全部被杀。对方做的很绝，对照着宗室的名单一一诛杀，不留下一个活口，就是怕留下后患。”

“若非古皇城在最后关头显威，恐怕各域的强者还不会轻易离去，也正是因为古皇城禁制的开启，几乎将半个东秦域的元气给抽干，导致了域外势力直接放弃了东秦。否则，还不知如今的东秦，是怎样混乱的局面。”

萧沉心中微动，疑惑之意更甚，照这么说来，秦卿不可能是秦皇的血脉后人。哪怕是旁系，这种可能都微乎其微。

此女，到底从何而来？

萧沉独自思索了许久，最终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