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烟轻捧着他的头,她的模样,毫无防备的倒映在余南卿眼中,气息就这么呼在他的额头上,余南卿呼吸微窒,抿着唇咽下喉中的干涩。
别过眸眼的目光:“没有。”
“那我洗了哈,你要不舒服就及时说。”
苏挽烟用小手轻轻拂起一丝热水,浇在余南卿的额头上,热水便从他的额头顺着发丝缓缓流下,最后重新回到盆中,起了一层淡淡的灰。
“哇!”苏挽烟看着水里的颜色:“好脏啊!”
“……”余南卿的耳根再次发红。
“烫吗?你耳朵都红了。”
“……咳……”余南卿气息不稳,忍不住咳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哪不舒服?”
“没有!”
“没有?”
“没有!”
苏挽烟见他气息渐渐平稳了下来,这才又嘱咐了句:“那你不舒服记得要说。”
“嗯。”余南卿抿唇,紧着袖中的拳头,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和。
苏挽烟将他的发尾全浸泡在热水里,拿起一旁的皂角开始一点一点的给他抹上泡沫。
余南卿的头发很长,古人没有剪头发的习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这里的人头发都很长很长。
就是原身的这头头发都垂到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