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元和帝早已经给余南卿判了死刑,所以他们才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些事。
苏挽烟心里不高兴,脸上浮着一抹沉冷。
她手里轻端着白瓷罐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房。
这几日,除了着手制造药丸,苏挽烟每天早晚都会给余南卿施针跟按摩。
余南卿背后的疮伤也已经换了两遍药。
经过苏挽烟的精心护理,余南卿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大部分都已经开始结痂。
而且他的气色也比初初遇见的时候好,之前动不动就要咳血,给他施过针后,就没再听到他的咳嗽声。
只是这几天,苏挽烟的话突然少了。
平时余南卿问她,她都会滔滔不绝说一大堆,可这几天苏挽烟像是被点了哑穴,余南卿不说话,她就不说话。
余南卿难得开口,她就简单的应上两句。
还有三天就是地藏节,这日,苏挽烟正慢悠悠的给余南卿拔针,就见她突然重重叹了口气。
苏挽烟话少的这几天,余南卿心思略重,总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给她造成太大压力。
这会儿她一叹气,余南卿的心就揪了起来。
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妄想她能开口叨念几句,哪怕是几句嫌弃他的话也行。
可是没有,苏挽烟一直只埋头拔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