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宁侯眉头一抽,她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拿谱?
这真的是他那个在府中不言不语的庶出女儿?
“好了!”元和帝就知道苏挽烟那张嘴没那么好收拾,适时开口:“你起来说话。”
苏挽烟这才缓缓起身。
“刚刚来人禀报说,你击鼓鸣冤,是为恭亲王被刺杀一事,此事朕也是刚刚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恭亲王现在身在何处?可有受伤?”元和帝拧着眉,怒意被压了下去。
只听他的话,好像是真的才刚刚知道一样。
“经过医治,王爷的伤并无大碍,只是新伤旧伤加在一起,需静养两个月方可好痊。”
此话一出,元和帝瞳孔骤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再次上涌。
她说什么?
他们请大夫了?
这么大的动静他的人为什么找不到?
余南卿竟然毫发无伤?
元和帝憋得脸色通红,这个坎他好像如何都过不去了一样,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瘫痪的人能从他的影卫手里逃掉?
为什么他还能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