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旸,苏禾起身恭礼:“驸马。”
“不是说过,虚礼就免了。”来去他这个驸马有名无实。
纵使这里十分偏僻,但苏禾在开口前还是朝四周望了望:“驸马的母亲可找着了?”
“快了。”司旸只吐了两个字。
长公主府以往笼罩在余听宜的统治之下,现在余听宜重病月余,府里的下人已经开始攀附起司旸。
毕竟长公主那副模样,以后还能不能正常生活都不知道,也许以后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
驸马虽不受长公主重视,但他毕竟是驸马,长公主府日后还得仰仗驸马支撑,更何况长公主从前虽不待见驸马,但元和帝对驸马还是很重视的。
在余听宜的压迫下,长公主府中的人最是精明,权衡利弊之后,几乎都心照不宣的开始对司旸言听计从。
所以司旸此时要查他母亲的下落,并没有受到太多阻碍。
只是……
司旸没想到余听宜会将他母亲辗转各地,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给他母亲换一个地方,如此找下来便费了不少功夫。
若不是担心找不到母亲的下落,司旸断不会出现在猎场将余听宜救回来。
余听宜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的嗓子实际是他弄哑的,余南卿也没有伤及她的腿,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只有不能言,不能语,不能行,不能走,她才能任由他去摆布。
听司旸这么说,苏禾也是微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