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南卿应得干脆:“交给我。”
恭亲王府风头正盛,前来结交的人定会络绎不绝,王章送来的这些拜帖肯定是筛选过的。
即便如此还是有一沓那么多,不光是这些,在余南卿离开京城之前,恭亲王府的门槛估计都会被踩破。
“对了。”苏挽烟刚吃一口鹌鹑肉,似想起什么,说道:“刚才在殿上,没看到柳丞相的影子,反而是苏时檐坐了他的位子,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不?”
余南卿给苏挽烟舀着汤:“贤贵妃有夺位之心,柳丞相自会被太后打压。”
“那柳丞相是被革职了吗?”
“太后新官上任,且非名正言顺,倒不会冲动对柳丞相下手,否则百官群书讨伐,太后得不偿失,应是柳丞相以退为进,保住了头顶那顶乌纱。”
柳丞相要是跟太后硬碰硬断得不到什么好处,但若自请离职,太后还会念及柳丞相的功劳与群臣的意见,只让柳丞相回家休息,并不会真的革职。
但要休息多久,谁也不知道。
“那贤贵妃……”
“贤贵妃在后宫自是要息事宁人。”
苏挽烟点头,表示明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初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贤贵妃好嚣张的,她还看不起你。”
所以她活该。
苏挽烟暗暗蛐蛐。
余南卿笑了笑,随手喂了苏挽烟一口炖汤。
苏挽烟喝了一口又继续道:“苏时檐坐了丞相的位置,那远宁侯府岂不是要崛起了?今天洗尘宴上没看到远宁侯的身影,只有苏时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