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太皇太后肃清门户,又何必过问我等?”
是他们让她清理的吗?
还是想把这种事推到他们身上?
太皇太后深吸口气,她没想到余南卿一点面子都没给,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那又有什么办法?
太皇太后只能笑脸相迎,看向苏挽烟,转移了话题:“哀家在这宫里闷得慌,若恭亲王妃有空,记得要时常过来陪陪哀家,王妃年轻有为,哀家可喜欢得紧。”
若没有余南卿的态度摆在面前,苏挽烟大概还是会笑声应付,但如今,她也只是笑笑:“刚回京城,诸多事宜未定,恐怕不能如太皇太后所愿,且,臣妇与王爷也将不日内启程前往馥州,日子怕是更不得空。”
“呵呵呵。”太皇太后堆着笑脸:“知道的,是你们刚回京事事都需要操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操劳国事呢。”
竟比她还忙了。
“为太皇太后操劳国事,臣妇与王爷定当尽责尽职。”苏挽烟当仁不让,垂眸说道。
太皇太后没捞到一点好处,反而对恭亲王府的芥蒂又深了一层。
她紧着袖中的拳头,尽量不让脸上的笑容在此刻崩裂。
苏挽烟见也没什么事,起身恭礼道:“太皇太后,府中还有些事等着王爷与臣妇处理,若没什么事,臣妇与王爷便先行告退。”
“那哀家便不送了。”太皇太后也没留,笑道。
待苏挽烟跟余南卿离开,太皇太后的脸直接就黑了下来,脸上哪里还有慈祥之意,眸光透着的尽是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