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在门框之上攀着的阎弓衣面露凶光,五指成爪,瞬间朝田中背后偷袭而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田中手中茶水落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还未看清阎弓衣的身影,田中便旋身一擒,大手直接捏住了她的后脖颈,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阎弓衣霎时重重的被压在了地上!
“啊——”阎弓衣只觉口中一阵腥甜,脖子好像要被截断了般,满目狰狞:“畜生!放开我!要是让我曾祖父知道,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田中没有说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阎弓衣根本受不住,疼得脸色煞白,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片刻,只听得一声“咯”的轻响,阎弓衣浑身一窒,整个人都像失了生气般,脑袋一垂,便昏死了过去。
田中神情坚定,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起身,迈过阎弓衣的身体,走出房间,把门关上,锁紧。
茶水他已经送了,阎弓衣不要。
“……”沉默了一瞬,还是决定把这事禀报上去。
毕竟,真死了就不好了。
田中心里暗暗叹气,都是些什么差事啊,尽让他给碰上了。
好羡慕小步跟明宇,跟着娘娘干的都是些很正常的差事。
正月过,二月初。
今日晨起,刚迈出门槛,一滴冰凉的雪水便从屋檐滴到苏挽烟的脸上。
苏挽烟不由一个激灵,抬眸便又是一滴清凉的水滴。
她顿时兴奋,拍了拍旁边的余南卿:“雪化了!”
“嗯。”余南卿眼里满是她兴奋的模样,勾着的唇角一直没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