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骄把元珩一堆破话听完,自认给足对方面子了,他自己看不惯尉窈是一回事,被人当面贬低同门是另一回事!
“伤怎么样了?”他先询问元珩一句,再向这厮腚伤最重的地方摁下去。
“啊——”元珩仿佛烧烫的鲤鱼一样挺腰,“你轻点儿啊!”
“以后当我面数落我同门,也轻点儿!”
从壕沟场地走到土垒场地的短短时间里,俩人翻脸。
后头的元子直全看在眼里,他来担架边劝元珩:“咱们是来帮忙的,长孙无斫不在乎陆女郎那边多个人、少个人,你就别……”
“你以为咝——,你以为我真是冲着哭包的出身么?我跟你说,我偷考题那天一出夫子居院就遇见了她,当时我就觉得要倒霉,果然!”
“你这可怪不了尉女郎。”
“哼,我跟你说不清楚,不信你等着,今天够呛顺顺利……啊!元——子直你……”
元子直的手摁在了刚才奚骄摁的地方。“还疼啊?快歇歇嘴。”
双方第二轮上场的马匹很快择选出来,需要分次序比。
规则是每队出一人,不能接触马,只能驯导着马匹独自跳过三个土垒障碍,再让马独自攀爬较陡的土坡到达终点地。
刚才的输方先开始,由胜方传令。
长孙无斫腆肚叉腰,一脸贱相看着陆葆真,直到她要忍不住骂他了,他才笑眯眯呼喊:“放马!”
引导马的女郎是陆葆真的庶妹陆葆幻,这是匹棕色马,太胆小了,早被那只大虎吓慌,从起步就不听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