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的拔缏绳,她和可以上场的七名伙伴全军覆没,可恶的是,对方早商量好了,赢的霎那集体松手,害她和队友一个压一个坐倒,当真狼狈和窝囊!
她喊回去:“希望你们文斗输了后,记得现在的话。”
长孙无斫笑相更癫:“我们输?你那边只有俩人能文斗,我这边二十一个!我们怎么输?有办法了,我们闭着眼睛写。”他装瞎扮摸,逗的周泰踹他一脚。
趴在牛车里的元珩掰着指头算,哪来的二十一个?糟糕,连他也算上了,他立即长呼气,绞尽脑汁回想学过的《诗经》篇章。
陆甲衣的大嗓门响起:“二十一个?哼,有一半会写字吗?还不如我吧,哈哈。”
亥也仁嗓门也不小:“你一个被休学的还笑我们?”
“休学怎么了?我就是休两年再上也能赶上你!”
尉景紧接在后说:“你们当然不会被休学,呵,谁不知道州府小学的旧馆已经被叫‘寒子馆’,再加上有拜高踩低、缺师德的老鬼……”
“尉景。”尉茂适时地喊住伙伴。
元子直正听得来劲呢,不禁问:“什么拜高踩低?谁缺师德?把话说完呀。”
尉茂拍下尉景的肩头,让其站在自己里侧,由他回对方:“话已经说完了。能听明白的不用问,听不懂的,自己去打听。”
这群纨绔子弟有个好处,就是打架、斗嘴稀松平常,既然刨不出根底,便没人再缠问。
有人走路快,有人走路慢,尉茂迁就着尉窈的速度,连带尉景,已经走在所有人的后面。
在园林里时,尉茂即察觉尉窈像现在似的揣有心事,以为她在担心接下来的文斗,便说:“文斗尽力就好,他们中《诗经》学最好的是奚骄,我信你就算赢不了他,他也一定赢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