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窈这才和伙伴们说她昨天看见段大郎在敞衣阁前表现出来的怪异。几人都不是那种闷在家里读死书的,听名也知道敞衣阁是啥样的乐伎阁。
尉景憎恶道:“不管段大郎君有什么苦衷,都不该在这种时候去那种地方!”尉蓁眼泪汪汪:“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段夫子是把心思都放在咱们尉学馆,才对自己的儿子疏于教导啊。”这话让尉窈鼻子直发酸:“对,蓁同门说得对。我想的是,段大郎君比我们年长,读的书、懂的道理肯定全比我们多,那他为什么非得在这种时候去乐伎阁?有什么顶顶要紧,让他忍不了这段时间也必须要去的原因?”尉茂:“你是说……跟段夫子摔那一跤有关?!”尉景:“那当天他怎么不说呢?”尉茂:“你白看志怪故事了,有些事是没有明显证据的。”尉窈点头,和聪明人交谈真的太省心了!
其实尉茂更觉如此!他单问她:“这事你想过怎么查吗?”
“在线索不明朗前,我觉得先把乐伎阁周遭仔细走一遍,确定段夫子摔跤的位置。”尉茂:“明白了。明天清早我再自己过来,按夫子平时给咱们上课的时间段,走他走的路,看看这条街上清早是什么光景,热不热闹,乱不乱糟。”他被尉窈赞许的看着,先是喜欢她的赞许,忽而明白,他说的这些她早想过了。
四人到达河西街的时候,杜通定从州学府的一处墙洞爬出,幸好没伤到筋骨,他得赶紧找个地方躲奚骄两天。
躲哪好呢?有了!敞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