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什么动静?”骑射场与演武场一墙之隔,这里的府兵刚刚集合准备晨跑操练,便听见一声似猪似熊的惨嚎,诸人纷纷注视墙头。
“一定是那个赵修!又故意掰伤我们的同袍!”
“我们还跑什么操,干脆一块上,把那小人砸成烂泥!”群兵激愤,加上负责晨跑的武官同样怀着怨气,于是几十兵卒一起朝隔壁涌去。
他们才到院门,里头抬出个担架。薛直孝已然疼晕过去了,骨折的右小臂被一名军医揪着,随担架匆促行走。
府兵们刹住脚步。
“怎么回事,抬过去的是洛阳那个姓薛的吧?”
“明白了!刚才是狗咬狗。”
“咝——小点声,别让主簿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