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纯越想挣脱拉拽,胡乌屋钳住她手腕的力气就越大,疼得辛纯放弃了,随便吧,也罢,看胡乌屋到底要干什么。
“是陆郎君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陆伐山被打断练习,一见对方欢妍娇俏,穿着华丽富贵,就没有生气,回道:“是,什么事?”
陆甲衣凑过来偷听。
胡乌屋先夸赞:“我看见今天园林里蹴鞠的,属陆郎君的球技最好。”
一句话把对方夸喜悦。她再道:“郎君踢球这么好,怎么不和那边场地的郎君们一样比试筑球呢?不是都说擅蹴球者,只比筑球么?”
“筑球”就是筑球竿,上设球门,然后把球踢进球门论输赢。
陆甲衣哈哈大笑:“听谁瞎说的,那伙人从我们来时就满场跑,一个球都踢不进,你不信去那边看,天黑他们也进不了一球!”
难得遇到这样的蠢货,都不用胡乌屋引导话,她撂下句“那我们真去看了”,再次拽着许、辛二人走。
哪怕尉窈重活一世,也没听闻过、见识过疯癫到损人不利己地步之人,所以这时候的尉窈已经重新练球,没有在意胡乌屋三人的去向。
隔壁训练场那群少年恰好跑累了,三、五围坐着休息,不知谁先看见的三名女郎携手过来,立即相互告知,怪叫起哄,猜测对方是倾慕他们中的谁过来的。
胡乌屋目光从这些少年里一一掠过,选中一个看起来就桀骜、好惹事的,她问:“郎君,我听说擅蹴球者,只比筑球,真是这样吗?”